等我说完,陆铮反而似被什么刺了一下,陡然松手。
这一次,我再不看他,大踏步往外走去。
隔日,夸赞左相和左卿然大义的话语传遍大街小巷。
我顾不上这许多,因为明日白家满门就要上刑场。
我打算去求一求陆铮,求他想想办法救我全家。
可老管家却告诉我,陆铮为哄左卿然高兴,带着她去庄子上散心去了。
失望和绝望满溢心间,我无比痛恨自己此刻的无能。
我带上所有的体己银两,一层一层关系疏通,一个一个狱卒的求,终是见到了满身鞭痕的父亲。
见到我,憔悴不堪的母亲隔着栅栏还是给了我一耳光。
“你来做什么?你不是认了左相那个奸贼为义父?你还来看我们做什么?”
我百口莫辩。
父亲却抓着我的手,责备母亲。
“你打她做什么?”
“锦秋的性子里又不是不知晓,若非被逼无奈,她怎会认贼作父?”"